(以下是按照要求撰写的紧张风格作文,段落间自然过渡,开头无标题)
窗外暴雨砸在玻璃上发出密集的爆裂声,我蜷缩在阁楼角落,手电筒的光束在霉斑斑驳的墙面上游移。三天前搬进这座维多利亚老宅时,根本没注意到地下室那道被藤蔓掩埋的暗门。
"咔嗒"一声,墙角积灰的座钟突然启动,齿轮转动声惊得我撞翻了纸箱。散落的旧照片里,穿着维多利亚时期服饰的女人正对着镜头微笑,可她的瞳孔位置却爬满了蛛网状的裂纹。手电筒扫过照片背面的烫金日期——1923年10月15日。
地下室铁门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霉味裹挟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。我摸到墙缝里凸起的铜制挂环,用力拉下时整个地板开始下陷。黑暗中有水滴落进耳道的瞬间,手电筒光束照亮了下方盘踞的藤蔓——那些墨绿色卷须上,密密麻麻粘着类似人齿的尖刺。
"有人吗?"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。我抬头看见二楼窗帘被狂风掀开,月光下站着个穿燕尾服的男人,他左手腕戴着与照片背面相同的黄铜怀表。男人忽然露出诡异的微笑,用怀表背面敲击窗棂,节奏与座钟齿轮转动声完全重合。
阁楼木梯开始发出断裂的呻吟,我拖着行李箱往楼梯间冲,却在转角撞见镜中倒影。那个本该是空白的镜面,此刻映出个戴面具的女人,她脖颈处有道新鲜的抓痕,正用与照片裂纹相同的频率眨眼。当怀表再次敲响时,整栋房子突然开始顺时针旋转。
地下室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,我摸到墙边生锈的保险柜,却发现柜门内侧刻着与照片裂纹相同的符号。当手指触碰到柜门机关的刹那,头顶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。男人举着煤油灯出现在楼梯顶端,火光映出他后颈的鳞片状纹路,燕尾服下摆滴着暗红色液体。
"终于等到你了,小教授。"他举起怀表对准我的喉咙,表盖内侧刻着"1923.10.15"的日期,"当年你祖父用这个骗走了最后三具尸体。"阁楼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,我趁机将怀表塞进保险柜,柜门自动锁死发出刺耳警报。男人发出夜枭般的笑声,整个地下室开始倾斜,墙壁渗出黑色黏液。
在即将被黏液淹没前,我摸到了暗门后的黄铜钥匙。当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,整栋房子的旋转突然停止。男人惊恐地后退,燕尾服下摆裂开露出机械义肢,煤油灯熄灭前,我看见他胸膛上浮现出与照片裂纹完全相同的伤痕。
阁楼传来座钟停摆的钟声,我跌跌撞撞冲上楼梯,发现二楼窗帘后的男人已经变成干尸。地下室铁门自动开启,手电筒光束照在满地碎裂的怀表上——所有表针都停在1923年10月15日。当月光再次照进阁楼时,那些藤蔓卷须上的尖刺已经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照片里女人真正的瞳孔。
我瘫坐在老宅废墟前,怀表在掌心发出微弱震颤。远处传来第一缕晨光,而怀表背面终于浮现出祖父的字迹:"当时间停止转动时,真相才刚刚开始。"